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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的年代——保尔·柯察金,好笑吗?(1 / 2)

今天刷到一个嘲讽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视频,写了一下。

保尔柯察金,可能是我们年少时接触的第一个外国人名字,以至于,长大后,我们甚至会认为这是真实存在的人。这本小说人物,保尔柯察金比作者在中国中学生群体更有知名度。

娱乐至死的年代,一些自以为搞笑的脱口秀演员,以搞笑做嘘头,言语间透漏着自己的浅薄。更有一些人,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当作言情小说来看。全本书透漏的信仰是那个年代一些共产主义者的真实面貌,歌颂苦难是这帮人最脑残的感触。

苦难不值得歌颂,但值得铭记,那是二战时期无数共产主义者血与泪的来时路。他们为了世界上最崇高的理想一无产阶级解放,而奋斗。

自以为现在的生活是理所当然,但是现在的生活,是那十四年死了三千多万人才有的。

我们生活在一个到处充满欢笑的年代。短视频、脱口秀、段子手、网红、自媒体……只要你愿意,每天24小时都可以在屏幕前放肆大笑。从“哈哈哈哈”到“笑死我了”,从直播间的呐喊声到社交平台的鬼畜剪辑,似乎这个世界的悲伤已被技术和流量彻底抹除。

可我们真的快乐吗?还是,只是被“娱乐”这个麻药麻痹得感觉不到疼痛?

有人说,笑一笑十年少,所以我们宁可把深度的沉思变成调侃,把严肃的历史简化为笑话,甚至连曾经感动无数人的保尔·柯察金,也被拽下了神坛,成为网络段子的背景布。有人说他是“舔女狂魔”,有人把他和冬妮娅之间的感情当作“俄版言情”,还有人,干脆把整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当作励志搞笑片解构,甚至拿来做“反面教材”。

这不是幽默,这是愚蠢的狂欢。

在很多人心中,保尔是“那个得了伤病还不休息的傻子”,是“为爱情失去理智的青年”,是“苏联教育下的牺牲者”,甚至是“虚构的工具人”。

可我们忘了吗?我们读这本书时,有没有真正去想过:保尔是谁?他为什么而活?又为什么而死?

保尔不是一个人,他是那个年代千千万万人的缩影。

他不是“单相思的舔狗”,而是把信仰当作人生灯塔的理想主义者;他不是“盲目战斗的牺牲品”,而是把革命当作生命唯一意义的青年战士。他在战壕里掉过眼泪,在病床上挣扎过,在怀疑与迷惘中走了很多弯路,但他始终没有背弃初心。

他问自己:“人最宝贵的是什么?是生命。”

然后他说:“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

在我们把这段话贴在作文开头、背诵在语文试卷上时,是否真正明白它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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