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手段让半夏瞠目结舌,各路货源信手拈来,半夏明智的退居书房不掺和了,自己没个屁用,花魁不拉着自己入股,姚氏不放心她,多个自己三人固若金汤。
能者上吧,她爱抛头露面左右逢源更好,自己烂事一堆关门写经卷。
至此,铺子里的事不闻不问,专心致志抄写经卷。
三行书肆在西市没有一席之地,聪明的跑到东市开这么一家,不到十日时间,已经站稳脚跟,文房四宝从低到高,林林总总,光是镇纸七十几种,每日顾客迎门。
一进腊月,半夏抄写的六册经卷拿到铺子里充数。一文尚未挣,四十五贯死活从铺子里买回一对做旧的葫芦镇纸,这对镇纸因体型大所以只有一对。
一摆上案头,喜的见牙不见脸。
这对银葫芦一个重二斤,一对整四斤。葫芦周身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并非新银那种耀眼刺目的亮,而是历经岁月摩挲后沉淀出的柔和之光。表面的银色已微微泛灰,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带着一种古朴而神秘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