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将竹筐在灶房彻底焚烧,又温了一锅水,这才匆匆上街。
半个时辰后扛了个大包裹回了院子,伍长风接过包裹苦笑:“怎么买了这么多?”
“给哥也顺便买了几身,进屋换吧,日后你只穿锦袍,给我好好活着,我也腰杆子硬气”,半夏皱了皱眉:“我一路心烦意乱的,你把衣袍换上去探探风声,我实在是不放心。这支玉簪和玉佩送哥,留你撑个门面。”
“谢谢小妹”,接过两个锦盒回了东厢房。
盏茶时间后,一个仪表堂堂,锦衣华服的威武硬汉匆匆离开。
孔润之醒来的时候一阵发懵,这个小破屋子是哪?怎么从来没见过。
刚爬起来皱了皱眉,自己一身衣服也变了样,撇了撇嘴,刚嚎了一嗓子一脸兴奋的看着走进来的女子:“祖母,抱。”
一声祖母,半夏眼泪刷的掉下来,孩子还记得自己,忙快步走到床边搂起润之,只心如刀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祖母您不哭,祖父说祖母最勇敢,也不让我哭,祖父说他这一辈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