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笑着点头:“还是对自己没信心,我大儿入考场,我不舍了命的供,留着几块破木头不撒手我是不是傻?还是你不打算给娘养老送终?”
“……”,陈锦文抬手给半夏脑袋一巴掌。
陈泽希眼底一抹笑意,陪坐在一旁喝茶。
陈锦文咬了咬牙:“我怕书院的人笑话我。”
半夏叹了口气,取出支玉簪:“要想人前显贵,小小的讥讽算什么?笑话你有个下堂还作妖的娘?可她与你有什么关系?笑话你有个不着调的爹?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人,个个唱的一首好曲子,谁有皇上不着调?笑话我这个穷酸丫头登堂入室强占正房……我流放两千里在北边吃的好住的好,是皇上下旨侯爷接回来的……还是怕人家笑你愚孝,任由你妻让人挤兑死,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屈不得伸不得,让几个后宅妇人耍的团团转?五件点翠首饰给你,这五件去了就送大儒,不要也给,死给。张二狗送的如今也没有了,只剩支玉簪,值五十贯,开光的,手紧就卖,赶紧滚吧,一会儿我金头面也没有了。”
“……谢谢娘……点翠首饰您自己留着吧,一对玉如意先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