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不去,笑着点头,不去好。
花氏看了一眼孙女:“今儿听你婶子回来的时候说四喜酒楼又要招名伙计,大柱给大勇报上了,东家十分高兴,说他踏实人品好也实在,让他明日就去上工。”
半夏笑着点头:“这可不错,大勇肯定能干好。”
花氏小声说道:“大柱偷着告诉你婶子,他大师兄吃里扒外的勾结外鬼,又给先生下毒,已经弄死他了,他一死缺个人这才把大勇塞进去。”
半夏一惊,又想起二妮的话,敢情那个女的是他引进去的,倒该死,哪个东家也容不下。
“白道长的铺子火的一塌糊涂”,花氏笑道:“回来的时候挤不动了,我去他铺子里坐了一会儿。他不在,徐安看铺子呢,徐安告诉我今天这一天,白老道卖出去五百多贯的东西,也都是桃木剑什么的,他会说,买的人也多。徐安说他师傅把市集的葫芦全买空了,如今只他一家有。”
半夏点了点头,他脑子活。
“算计咱们,对徐安倒真好,给请了先生教习字,徐安说简单的都认识了,每天还有肉,不屈嘴”,花氏收起鸭绒拉着孙女坐下:“徐安说他师傅外头还养了人,只他没见过,也都是一屁两晃的主,咱们敬而远之少打交道”
半夏扑哧笑道:“您这话对,那您管住自己吧。”
花氏叹了口气:“祖母管不住自己,他一说什么我就信”
“……”,无语了。
一个唠唠叨叨,一个陪着听,一老一小异常的融洽。
直到夜半各自休息。
难得睡到日上三竿,睡来的时候,大勇已经去酒楼上工,张寡妇又去了市集。
花氏和孙婆子给两棵石榴树浇水,二妮象个小尾巴满院子疯跑。
院子里多了许多的笑声。
中午花氏炒了块豆腐,拌了一盘葱油咸菜,混合面的发糕,一人一碗粥。
吃过饭,花氏回房休息,半夏又回屋啃书本。
张寡妇回来的时候,二妮开的门,一见张寡妇满头大汗忙道:“婶子,今儿人多吧”。
张寡妇摆摆手一句话说不出来,急火火进院子锁了院门,拉着二妮回了西厢房。
一进西厢房长松了口气。
孙婆子给倒了盏茶递过来:“几十岁的人了,干什么老慌慌张张的,缓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