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里的女修突然睁开眼,瞳孔竟是两块旋转的镜纹:“终于等到来解阵的人了。”
她指尖弹出道金光,郝毅白屁股上的金箔突然飞进镜中,正好贴在天机阁茅房的匾额上。
“三百年前我用本命镜镇压碎渣,谁知逸尘小友的通门散误打误撞破了封印。现在得让郝毅白按在镜阵中心,才能把药毒吸回往生镜。”
“老子不干!”郝毅白抱着盾牌往后缩,却被琅嬛一脚踹进冰棺前的阵眼,“你们这是公报私仇!上次琅嬛输了,小心眼到记到现在——”
他话没说完,冰壁上的纹路突然发光,把他整个人吸成贴在镜阵中心的皮影,屁股上的金箔与镜中茅房匾额严丝合缝。
下一秒,天机阁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镜中映出三长老抱着茅房柱子痛哭的场景:“药毒退了!可匾额上怎么多了个两个圆状金印?”
冰棺里的女修化作万千镜光,往生镜碎渣从郝毅白靴底飞出,与她掌心的半面镜子合为一体,镜中浮现出天机阁地下密室的地图。
“天道的纹路能打开所有与往生镜相关的阵眼。”女修的声音在镜光中消散,“但通门散的药引还在你们身上——”她话音未落,璇玑突然看见罗盘指针指向自己腰间的香囊,里面正装着进门时捡到的碎冰,冰里裹着三条晕头转向的蜈蚣,每条都沾着逸尘新炼的丹毒。
郝毅白摸着屁股上消失的金箔,突然指着铜镜惨叫:“天杀的!镜中匾额上的那个印怎么刻进天机阁正门了?不得留印百年!”
琅嬛笑得倚在石壁上:“别急,等咱们找到密室里的往生镜残片,说不定能把你的臀印刻成天机阁新地标。”
白瑜叼着块冰蹦到璇玑肩头,狐眼望着镜中渐渐清晰的密室入口:“我闻到血腥味了,往生镜碎渣附近好像躺着个活人——”
他话没说完,铜镜突然渗出血色,镜中映出个浑身插满玉简的男子,正用染血的手指在地上画着…臀印图案!
逸尘突然倒抽凉气,从储物袋里翻出本焦黑的丹经:“这是三百年前偷学禁术被逐出师门的大师兄!他当年就是想拿往生镜炼‘通神丹’,难道丹毒是他留的后手?”
璇玑握紧罗盘,只见指针正对着镜中男子胸口的玉佩。
那玉佩上的纹路,竟与郝毅白掌心的执棋者印记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