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毫无惧色,他大喝一声,挥舞着禅杖冲向敌军。
一时间,山谷中喊杀声震天,大师以一敌众,虽勇猛无比,但敌军人数太多。
大师渐渐落入下风。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定然是比茅坑的石头还要硬上三分的。
看着大师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僧袍,我知道我无能为力,所以祝你好运呀~
蹬了蹬腿,咋湿了吧唧的?我好像又尿了。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手指习惯性的掐起,卦象大凶,却有转危为安之兆门。
我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四下看着,兆门在哪?
这个秃头男妈妈,虽然没有备用尿布,但是他会发功啊!内力多牛逼啊,不消片刻就干了。
这薄被经过多次反复增发已经硬硬的了,也比湿了吧唧的强!
艮为生,东北方,看太阳辨别方向,微微转头,是在谷中!
我扯着嗓子嗷嗷哭,试图引起谷中的注意力,快啊!不管是什么,救命!救命!
就在大师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山谷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原来是一群野蜂被战斗的声音惊扰,倾巢而出。
我适时的收了哭声,打了个哈欠,昏睡过去,太耗精力了。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哭也很累的,遭不住,真遭不住…
野蜂如乌云般朝着敌军士兵扑去,敌军士兵们被野蜂蜇得惨叫连连,纷纷逃窜。
趁着这个机会,大师抱起我,沿着山谷的一侧艰难地攀爬上去。
在陡峭的山坡上,大师手脚并用,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
终于,我们爬过了山头,摆脱了追兵。
此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大师抱着我在山顶的一处山洞中暂时安顿下来。
他为我检查了身体,及时驱散了寒气,确定我并无大碍后,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