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实践基地外，树木葱郁。
阳光透过翠绿叶片的缝隙散落在他们身上，为女孩近在咫尺的纤细睫毛镀上金光，仿佛历历可数。
微风拂过，秦牧野闻到浓郁的甜，和他的味道勾缠。
青年头昏脑涨，产生眩晕感。
好几秒，才看清对方眼里调侃的笑意。
皇子殿下反应过来她在逗弄自己。
耳根滚热，秦牧野喉结滚动，慢吞吞别开脸。
姜清黎松开他手臂，拍拍他的头：“逗你的。”
秦牧野转回脸看她，唇绷成一条直线，不讲话。
“别不高兴了。”姜清黎揉揉他的脸，耐心解释，“顾念比我小，所以叫我姐姐是合理的，你要想叫也能叫。”
秦牧野重重一哼。
他没有冒出耳朵来。
但姜清黎总感觉，看到小雪豹用尾巴用力拍打着地面在表达不满。
但他又没有完全生气，余光还瞥着她的脸。
姜清黎忍不住笑。
小狗就算生气了也是小狗。
“放心吧，就算有小兔子，我对小狗关心不会减少的。”姜清黎捏捏他的耳垂，“小心眼的笨蛋，现在能不能消消气了？”
“谁小心眼了？”秦牧野反驳。
他是发自内心觉得自己气量很大。
这要是放在早几年下城区，他早和顾念拼命了。
他们下城区的规矩很简单，谁打架输了谁重开。
现在骂几句而已，怎么可以说他小心眼！开玩笑也不准！
“真的吗？”姜清黎皱了皱鼻尖，故意凑过来，在他身上闻，“那我刚才怎么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
“你别污蔑我！”秦牧野看着她凑近，脸涨红，又强调，“我每天都洗澡换衣服！”
姜清黎没想到他会以为自己指责他不爱干净，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秦牧野急了，“不信你明天盯着我，看我洗没洗。”
“我为什么要看你洗澡啊？才不奖励你。”
姜清黎勾着唇，把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地走向实践场地。
秦牧野快步追上去，顺便悄悄闻了闻自己的衣服。
分明就是香的！
和女孩并肩走在树荫下，秦牧野视线不自觉就落在她身上。
又想起她刚才逗弄的那句“叫姐姐”。
秦牧野垂眼，耳尖发烫。
他比姜清黎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