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雪嘴角抽搐。
这问题，还真是直接。
岁雪叹息一声，抽开剑照霜握着自己的手。
剑照霜眼见如此，嘴角瞬间一瘪。
他小心翼翼的勾住岁雪的手指，垂下眼睫，沉默不语。
岁雪看着他难哄的模样，叹了口气，只觉得身心俱疲，忍不住催促他松开。
剑照霜吸了吸鼻子，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盯着岁雪。
那双清澈的金色眼瞳里，倒影着岁雪的身影。
清丽漂亮，但却拒人千里。
岁雪快没耐心了。
剑照霜敏锐察觉到岁雪的情绪，松开手，整个人回原处蹲着。
“那——”
“那属下等着主子回来。”
“不管多久，不管多晚，属下都等您回来，好不好？”
岁雪松了口气，敷衍的点点头。
剑照霜沉默，暗道。
她态度怎么这般冷淡。
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思及此，他面色不太好看，甚至出声质问。
“主子，您是不是厌弃了属下？”
“您是有别的喜欢的人了吗？是玄礼那死蛇还是灭明那死狐狸？亦或是这个冷冰冰的死鹿？”
闻言，岁雪叹了口气。
看着剑照霜卑微乞怜又生气质问的样子，她只觉得心烦意乱。
生不起半点怜惜，反而觉得无比讨厌。
她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姑娘，大家都很忙，每天都有很多事情。
在外面就已经很心烦意乱了，结果回来还要应付他小孩子一样的脾性和情绪。
两个人相处起来像过家家似的跟他吵架。
真的只会让她只会更烦。
岁雪受不了了，直接抽开手，也不管他怎么就失去重心双膝一软，直接就跪在地上了。
她的目光没有落在剑照霜身上，反而看着万山寒，正色道。
“优势就走吧。”
万山寒点点头，也不多言，就这么跟着岁雪一路都到密林深处。
二人头也没回。
自然，也都没有注意到摔落地上的剑照霜阴郁而受伤的眼神。
树林深处。
万山寒与岁雪并肩而立。
他开门见山直接道。
“你不是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