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应就叫谁。”我耸耸肩,一脸无辜。
心里却在暗爽:叫你以前总欺负我矮!天道好轮回!(???)
至于为什么祁小鬼,当然是因为和祁北屿姓喽,毕竟是屿哥哥呢。
下一秒,怀里的念屿被粗暴地塞回沙发(肥猫不满地“喵呜”抗议),一道裹挟着劲风的“小炮弹”就朝我冲了过来!
拳风凌厉,直取面门!
屿哥哥的格斗技巧这些年被他那些“替天行道”的活儿磨炼得炉火纯青,徒手撕个把壮汉跟玩儿似的。
可惜,他忘了一件事。
我脚尖轻轻一点地面,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向后飘去,轻松避开了他所有攻击。
他的拳头连我衣角都摸不到。
“祁小鬼!有种别用轻功!下来打!” 他气急败坏地在原地跳脚,小脸因为用力憋得更红了。
“屿哥哥,”我稳稳落在他五步开外,语气诚恳,“打不过就认输,不丢人。” 看着他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在外面呼风唤雨、跺跺脚安陵城都要抖三抖的小阎王,回到家还不是连我衣角都碰不到?
这感觉,啧,倍儿爽。╮(╯▽╰)╭
“认输?本少爷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他咬牙切齿,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斗志,“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说完,他转身就冲向办公室角落的沙袋区,砰砰砰地开始新一轮的“自虐式”训练。
我看着他倔强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家伙,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放弃。
无论是对事业,还是对……把我打趴下这件事。
他从不问我为什么会飞,仿佛这是天经地义。
就像他从不怀疑我的忠诚,把后背完全交给我一样。
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是我在这个冰冷世界抓住的第一缕暖阳。
我曾经以为,这份守护会持续很久。
直到那次体检。
医生拿着报告单,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多处器官功能指标异常,有早期衰竭迹象……可能是早年严重创伤的后遗症,潜伏期很长……”
后遗症?我立刻想到了那个散发着腐臭的乱葬岗。
原来有些东西,早已埋下伏笔,只是现在才显露獠牙,我以为当时林老的治疗,我已经好了,没想到身体还是有了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