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铭擦掉额角血迹,发丘印在观音眉心一按:"纳粹把密宗和机关术杂糅了,这闸门后面恐怕……"
"管他娘的是粽子还是辐射怪,总比被矛串成糖葫芦强。"张骁捡回洛阳铲,铲头在闸门缝隙一别,"陈大小姐,劳驾给个亮?"
陈青梧将荧光棒抛进闸门缝隙,绿光映出后方甬道——岩壁上嵌满玻璃罐,福尔马林里泡着各种畸变器官,最深处的手术台横着一具胸腔炸裂的骨骸,肋骨间缠绕的金属丝仍在微微颤动。
"这可比秦岭的青铜树瘆人多了。"张骁喉结滚动,洛阳铲横在胸前,"老陆,你打头阵?"
陆子铭默默举起辐射检测仪,表盘红灯疯狂闪烁:"铀矿辐射值超标二十倍,这地方……"
话未说完,手术台后的阴影里忽然传来铁器拖地的摩擦声。陈青梧剑锋一挑,光束照亮半张溃烂的人脸——那东西穿着残破的党卫军制服,脖颈断口处垂落几根晶体状脊椎,每走一步,地板就烙下焦黑的脚印。
"永生者……"张骁啐了一口,"狗日的纳粹还真造出活尸了!"
古剑清鸣,陈青梧闪身挡在两人前方,剑尖直指怪物眉心:"陆先生,找退路。张骁,搭人梯上通风管——你搬山一脉的缩骨功该派上用场了。"
怪物嘶吼着扑来时,陈青梧的剑光已织成密网。张骁踩着陆子铭的肩膀钻进通风口,反手甩下飞虎爪:"陈青梧,接住!"
剑锋与晶体脊椎相撞的刹那,火花照亮了墙上的血字——「神已抛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