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穆朗玛峰之巅的须经要塞,凛冽寒风撞在百米高的能量护罩上发出呜咽。台球桌上的母球被薛逸辰一杆击出,清脆的碰撞声中,彩球如星子般散落。东方光芒倚着球杆挑眉:“整天摆弄那破钟,不如跟我再赌一局?输了把丧钟借我玩两天。” “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