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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长老的水晶权杖突然在码头最高处亮起。他望着暗星的方向,皮肤表面的水晶纹路正在重组,组成暗星的立体模型:“我的先祖曾在水晶穹顶的记录里提到过‘齿轮守护者’。”他指向模型中齿轮组的核心,那里有个旋转的黑色球体,“他们是暗星的建造者,据说在寻找能‘让齿轮笑出声’的平衡之力——但没人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们的信使是会眨眼的石头。”
守砂人村落的孩童突然指着天空尖叫。众人抬头望去,暗星周围的星轨正在扭曲,扭曲处的星光凝成无数双眼睛,眼睛的瞳孔竟是由十二元素符号组成的。当最后一双眼睛睁开时,共生港所有星砂船的船钟同时敲响,钟声里夹杂着清晰的低语:“三千年了,终于有人能听懂石头的心跳。”
苏璃的清风之镯突然挣脱她的手腕,化作光带缠绕住黑色石头。光带收紧的瞬间,石头裂开的缝隙里滚出十二片透明晶片,晶片在空中自动拼接成星图——星图上标注着暗星与七颗未知星球的位置,每个星球旁边都画着不同的平衡符号:有的是黑白太极图,有的是三足金乌与玉兔的剪影,最边缘的星球旁画着半颗共生星的图腾,旁边用问号代替了名字。
“它们在邀请我们加入‘平衡联盟’。”苏璃的指尖划过问号,问号突然变成笑脸,“银面织命者的‘背叛’或许不只是为了对抗混沌,看这晶片的磨损程度,他们早就开始研究暗星的齿轮结构了——你看这片晶片背面的刻痕,是银面光织命者特有的星轨计算公式。”
码头的木板突然剧烈震动。暗纹的影刃插入地面的位置喷出黑色雾气,雾气中浮出银面暗织命者的全息影像:他正跪在暗星的水晶外壳上,用匕首撬开一道裂缝,裂缝里涌出的金色液体在他掌心凝成光球,“齿轮守护者说混沌不是武器,是他们校准失败的‘平衡试剂’。”他的银面因痛苦而扭曲,掌心的光球突然炸开,“他们需要共生星的核心能量重启校准系统,但这会让共生星的潮汐停滞百年——我们没答应。”
影像消散前,银面暗织命者突然将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银面下渗出的金色血液在地面汇成暗星的坐标:“告诉他们,平衡不是数值校准,是让每种心跳都有回响。如果暗星的齿轮容不下杂音,那我们宁愿做最顽固的那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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