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复根本没有羞恼,无比认真地说:“所以我不离开我娘啊,不像是某些人,离开爹也无人在意。毕竟独生女和兄弟竞争的压力比不得,我也很敬佩你的。”
这话算是戳到痛处了。
都说修士修为越高子嗣越艰难,但找茬男人的爹可能是个意外,儿女就跟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偏偏每个的天赋都大差不差,没有特别拔尖的。
对于找茬的男人而言,兄弟姐妹众多显得他就不那么值钱了。
林观复阴阳怪气起来他自然不是对手,但脑子并非被猪啃了,也只是和林观复动嘴。
林观复凑近两步,抬了抬手似乎想要拍拍他的肩膀,但被对面的男人一下子避开。
林观复耸耸肩,一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忌惮我这么个废人”的表情,无声胜有声,说不出来的嘲讽。
“还想要说点什么吗?”林观复懒得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光动嘴皮子又不会动手,浪费口舌,“喜欢说话的话,你身边跟着的人很适合听你讲,我就不奉陪了。”
林观复干脆地转身离开,冲着夜鸮偷偷摸摸地说:“撒了吗?”
夜鸮无奈地点点头。
林观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可是小心眼的很,若是所有人都学男人找茬似的和她说话,她难道每个人都要应对吗?
林观复和夜鸮心照不宣,林秀也不是时时刻刻盯着,一直到有人找上门来才意识到林观复出门一趟又悄咪咪使了坏。
林秀看着上门赔罪的一张猪头脸,还是山林间凶猛的野猪头,若不是年岁渐长,表情都可能会失控。
面对一张道歉的野猪头脸,她能不动声色已经是高人风范。
林秀不知道林观复是如何做到的,但做了也就做了,她朝老槐说:“将人打发走。”
老槐脸上的忍俊不禁没有遮掩,对她的话丝毫不意外。
“等等,去问问她,能不能恢复。”
话里的她是谁不言而喻。
老槐:“要不要让小姐给出解药?”
林秀:“谁能证明是她下的手?”
老槐明了,母女俩这股理直气壮实在是一脉相承。
林观复被问到才知道人家苦主找上门来了,“三日就恢复了,他真是来得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