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蟹站在一座小城的接待处门口，望着眼前这座看起来像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小楼，眉头皱得能夹苍蝇。
“这地方是不是拍《甄嬛传》外景地？”他嘀咕了一句。
接待员是个戴着圆框眼镜、表情严肃的大叔，手里拿着一个登记本，慢悠悠地翻着，“您是……第37位来访者。”
“啥？还有36个排在我前面？”黄蟹瞪大眼，“我预约的是今天下午三点啊！”
“对，没错。”大叔点点头，“但按照流程，您需要先填写‘来访申请表’，然后进行‘身份验证’，接着参加‘政策理解测试’，最后还要通过‘代表意愿确认’——如果代表愿意见您，那才能安排见面。”
黄蟹嘴角抽了抽：“你们这是在招公务员吗？”
一旁一位中年女士轻咳一声，推了推眼镜：“黄先生，我们这里不是不欢迎你，只是……之前有些规划项目让我们吃了不少亏。所以这次，大家都比较谨慎。”
黄蟹眼神一闪，立刻捕捉到了关键词：“吃亏？”
那位女士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三年前有个发展计划，说要给我们修一条路，结果修到一半资金链断了，现在那条路成了‘断头路’，牛都能走丢了。”
黄蟹听后没说话，只是默默掏出手机，在备忘录里记下一行字：个别地区曾因规划失败而受创，信任度低，需重建信心。
“我明白了。”他收起手机，笑着看向那位女士，“请问您是中立人士吗？”
“算是吧。”她点点头，“我是本地商会的副会长，负责协调外来合作方。”
“太好了！”黄蟹眼睛一亮，“那我想请您帮我做一件事。”
……
几天后，黄蟹坐在一间茶室里，面前摆着一杯刚泡好的龙井，香气袅袅。
对面坐着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黄先生，说实话，我对这个统一发展规划没什么兴趣。”男子开门见山，“我们这儿有自己的节奏，没必要被什么联盟牵着鼻子走。”
黄蟹不急不躁，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王代表，我完全理解您的顾虑。毕竟谁也不想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被一份纸上谈兵的规划给搅乱了。”
王代表微微点头，态度稍微缓和了些。
“不过呢，”黄蟹放下茶杯，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我可以给您讲个故事吗？”
“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