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还在吹，雪地上的爪印已经模糊不清了。
黄蟹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份报告，眉头皱得能夹苍蝇：“文化融合？这玩意儿比统一还难搞啊。”
小李凑过来瞅了一眼，咧嘴道：“老板，你是不是终于意识到咱们不只是在搞管理模式，还得当文化调和剂？”
“是啊。”黄蟹叹了口气，“之前我们以为只要把制度建起来，大家就能齐心协力奔小康。结果现在发现，有些地方连‘小康’这个词怎么念都不一样。”
他翻开报告，指着一段内容念道：“某地居民认为我们的新管理模式破坏了他们祖上传下来的祭祀传统；另一地则因为服饰问题闹出群体冲突……哎哟喂，这哪是管理模式，简直是在拆文化墙。”
小李翻了个白眼：“那你还笑得出来？”
“我当然要笑。”黄蟹一脸淡定，“笑是因为我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
几天后，联盟总部召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会议。
说是“别开生面”，其实是因为会议室里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地图，上面标注着各种奇怪的符号，有的像跳舞的小人，有的像烤串，还有几个画着动物头人身的图腾。
“这些是各地的文化标记。”黄蟹一边指着地图一边解释，“每一种都代表一个独特的族群、传统或习俗。我们要做的，不是消灭它们，而是让它们共存。”
“老板，你的意思是……”一位干部迟疑地问，“我们要尊重他们的文化？”
“没错！”黄蟹竖起大拇指，“就像火锅底料，有人喜欢麻辣，有人喜欢清淡，但只要火候到位，最后都能涮出一锅好菜。”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只有小李默默点头：“老板说得对，毕竟谁也不想吃一锅全是辣条的火锅。”
“所以我们决定启动‘文化调查行动’。”黄蟹拍了拍手，“派出专业小组深入各地，了解当地的文化传统、风俗习惯，甚至包括他们最爱吃的夜宵口味。”
“这个有必要吗？”有人忍不住问。
“当然有。”黄蟹一本正经地说，“你想啊，如果不知道他们爱吃什么，你怎么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接受我们送来的管理手册？万一人家觉得手册封面太红，影响食欲，那就麻烦了。”
众人：“……”
——
调查小组很快组建完成，成员都是些擅长沟通、会讲笑话、还能顺带唱几首民谣的人才。
第一组被派往西北部的一个偏远村落，那里据说流传着一种神秘的仪式，叫“跳神舞”。
据当地人说，这种舞蹈不仅是一种祈福方式，还能预测天气、驱赶野兽，甚至能让庄稼长得更快。
“听起来有点玄。”带队的组长摸了摸下巴，“但我们得去亲眼看看。”
他们抵达村落时，正好赶上一场仪式。只见村民们穿着五彩斑斓的服装，在广场中央围成一圈，随着鼓点跳跃，嘴里还哼着古老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