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蟹站在监控室里,手里拎着一串刚出炉的烤串,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新文明使者们。他们正低头翻阅修改后的合作条款,表情像是在看一本比《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还难懂的教材。
“老板,你说他们真会乖乖签字吗?”雷诺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问,声音含糊得像嘴里塞了棉花。
黄蟹舔了舔手指上的油渍,咧嘴一笑:“他们不签也得签,我可是把协议写成了‘霸王条款’加‘道德绑架’套餐。”
“啥意思?”
“就是说,只要他们敢违约,全宇宙都能知道他们是背信弃义的小人。”黄蟹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电子笔,“而且我还偷偷加了一条——如果他们再耍花招,就得请我们所有人吃一个月的火锅。”
雷诺瞪大眼:“真的假的?”
“假的。”黄蟹耸肩,“但让他们以为是真的就够了。”
就在这时,女研究员从门外冲进来,手里抱着一堆数据板,气喘吁吁地说:“老板!新文明那边对第17条提出了异议,说我们的监督机制太严格,像幼儿园老师盯调皮学生。”
黄蟹挑眉:“那你是怎么回复的?”
“我说……”她顿了顿,有点尴尬地挠头,“我说咱们部落的幼儿园老师确实挺严格的,尤其是对付那些总想偷鸡摸狗的小朋友。”
黄蟹差点笑出声来:“干得漂亮。”
谈判桌上,新文明的两位代表终于抬起头,其中一人皱着眉头说:“黄先生,贵方提出的监督条款实在过于苛刻,我们无法接受。”
黄蟹慢悠悠地喝了口奶茶,吸管搅了搅杯底的珍珠,然后才缓缓开口:“你们觉得严,是因为你们心里有鬼。”
对方脸色一变:“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黄蟹将一份加密文件投影到全息屏上,“这份文件记录了你们过去三个月的所有通信往来,包括那个银袍生物和你们之间的暗号式对话。别紧张,我不是要威胁你们——我只是提醒一下,咱们之前的信任已经碎成渣了,现在只能靠制度来补。”
另一位使者忍不住开口:“可这也太不公平了!”
“公平?”黄蟹笑了笑,“你们之前一边谈合作一边搞间谍活动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什么叫公平?”
沉默了几秒后,那位使者叹了口气:“我们会重新审议条款。”
“很好。”黄蟹满意地点点头,“顺便告诉你们一声,我还在条款里加了个‘友好互动计划’,每个月我们要组织一次联合团建,大家一起做游戏、唱KTV、打桌游,增进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