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儿臣虽无圣旨下达,但儿臣前往尚京城并非秘密行事,父皇心中知晓,贤贵妃执意令金铸神轮必得在祭祀大典之前完工,儿臣不得已,只得前往尚京城向杨家老太君恩允掏金铸神轮。”
“期间,儿臣不曾做出劳民伤财之事,且构陷儿臣的罪臣父皇您也抓获,可见儿臣无辜。”
“再则!当日儿臣求见父皇,礼部不愿开国库拨金,父皇龙体微恙,不得召见,故而不敢私自挪用国库足金,是以!只得前往尚京城,向杨家老太君筹借赤金铸神轮。”
“只是不想,这背后捣鬼之人如此阴狠手辣,刺杀儿臣不曾,反将魔爪伸向了杨家武安君府,致使老太君一族白白蒙冤,还请父皇给予公断,莫让背后使坏之人暗害了无辜之人。”
“哦~?”丛帝望着杜万通虚掩着眼帘,扫过杜万通与怀王的脸色,神色冷肃。
“陛下!”怀王还想据理力争!
他付出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乃至时间精力,为的就是能将杜万通拉下马,可在尚京城筹谋这么多,废了这么多手段,还折损了一名大将,若还是让杜万通给侥幸逃脱了,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不行,今天,杜万通必须死,哪怕不死,也要重罚。
可不曾想,刚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丛帝便道:“人证物证俱在,太子确实无辜,此案乃人为刻意构陷,怀王,你还有什么好说?”
怀王闻言!确实也如丛帝所说,败了就是败了,他没有任何理由再治杜万通的罪。
“陛下英明,秉持公断,臣弟无话可说。”怀王只得认栽吃瘪,不敢再有异议。
可正当他话落!
杜万通却阴戾着目光望着憋屈的怀王,冷冷道:“皇叔无话可说,可本太子却有话说!”
“来人,带进来!”杜万通望着诧异的怀王摆了摆手,雁鹰带着几个护卫立时拖着几个人扔了进来。
怀王见之!暗呼不妙,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咯噔!
尤其是对上红门楼庄主那惊慌、求救的眼神,怀王都恨不得装没看见。
此时四月等人心虚的忙怒瞪红门楼的庄主,继续胁迫的暗示。
红门楼的庄主见状!立时会意,与一众红门楼的人迅速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向丛帝磕头。
“草民,草民叩见陛下,陛下圣安。”
几人吓的早已腿脚酸软,丝毫没有当初在红门楼的傲气。
他们何曾见过如此阵仗,当场被吓的胆战心惊,险些尿了裤子。
几人匍匐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低头垂眸,恨不得将头死死埋在膝下。
“太子,这是何意?”丛帝神色如常,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扫视着整个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