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娘娘说的是,如若不然,郡主又怎么会宁愿嫁给祁家公子祁北辰,也不愿意嫁给太子殿下,就算最后取消了婚约,郡主也从未说过要嫁于太子,可见,郡主是分得清局势,看不上太子的。”荣安嬷嬷恭维的附和着。
“不过,话虽这么说,你也要记着时时提点着拂槛,不可对那丫头放松警惕。”
“是,老奴记下了!”
“不过,娘娘,老奴还听闻,请??虢夫人身边儿的永安那老婆子前往国相府教习郡主的,正是妊老太太。”
什么?
贤贵妃有些诧异!甚至是不可置信。
“母亲?”
“你可有听错?外界传言怎可信!”贤贵妃瞪着一双质疑的眸子,望着荣安嬷嬷,希望她说一句只是谣言罢了!
她的母亲虽然年老,但不是老糊涂,后宫争宠,皇位争夺,权势易主,前朝后宫皆站队,尔虞我诈,为的就是这江山,可这些她不是不知道,但她为何要请??虢夫人身边儿的老婆子为妊卿卿教习?为什么?
她明明知道她与睿王最需要妊卿卿外祖母一族的兵权稳固势力,可她为何将??虢夫人也拉了进来?
“老奴前些日子前往国相府为娘娘您传口谕时,是玉轻减那蠢妇命人偷偷告知老奴的。”荣安嬷嬷赶紧解释,如实禀告来源的出处。
“这个蠢女人,那日本宫将她宣进宫中时为何不报?此时提及又有什么用?”贤贵妃有些恼怒,甚至是满目凶光。
“想必是那日吓狠了,加之您一直罚跪,所以那蠢妇没有机会向您开口。”经过荣安嬷嬷的提醒。
贤贵妃总算冷静下来!慢慢捋了捋思绪。
良久!才道:“许久不见母亲了,你命人呈请陛下,本宫思母成疾,想要见一见家中老母亲,望请陛下恩准。”
“是!”荣安嬷嬷退避后,贤贵妃是越想越气,她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要请永安那老婆子教妊卿卿规矩、礼仪?明明她与兄长的意思是让妊卿卿就这么浑浑噩噩,无法无天,不学无术下去,将来好掌控,好拿捏,可为何母亲突然一转态度,如此悉心且用心的教养妊卿卿?
贤贵妃心里这么想着,国相府那边便已经知道了妊卿卿私自进宫为妊老太太侍疾的消息。
“什么?”妊老太太气结!“你们为何不拦着?”险些背过气去。
馥儿跪匐在妊老太太脚下,诚惶诚恐道:“奴婢,奴婢拦不住,加之郡主又走的急,吩咐了奴婢一句便随同永安嬷嬷去了,奴婢想拦,却拦不住,还请老太太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