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为秉事公办?你且说来听听!”妊老太太冷着眸子说道。
玉轻减无法,只得委屈的道:“今日主苑出了事,儿媳自觉冤枉,便想着此事定然与郡主有关,是郡主嫉恨儿媳那日将她绑上政殿之故,怀恨在心,是以!便伙同外面的外贼将牢狱里的死刑犯捆来儿媳这儿,吓唬儿媳,是以!儿媳特来审讯。”
“哦~?那我且问你,卿丫头被禁足在祖祠,这几个丫头又被锁在柴房,她们是如何伙同外面的贼子如此大费周章的构陷你?若卿丫头真有这本事,何须如此麻烦,大可神不知鬼不觉。”妊老太太都要被玉轻减的愚蠢给气笑了,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啼笑皆非的颠倒黑白!
“可是婆母,儿媳……!”玉轻减老脸羞得通红,还想再辩,可谁知道!
妊老太太却慢条斯理的来了一句:“卿丫头有没有罪,到底是否有构陷你,一会儿你去凤梧宫,贵妃娘娘自会给你公断。”妊老太太话落!
玉轻减吓的脸色瞬间煞白,不淡定了,甚至还有些震惊与诧异!
“什么?凤梧宫?贵妃娘娘?婆母,您……您这话是何意?”
“方才贵妃娘娘派了宫里人来传讯,命你未时入宫拜见。”
什么?
玉轻减听罢!险些站不稳晕厥过去。
她还以为几日过去,贤贵妃会淡忘了此事,可谁曾想!贤贵妃竟还记挂此事,今日便招她入宫。
这下可怎么办?她该如何搪塞过去,保住自己的小命?
就在玉轻减踌躇间,妊老太太又道:“这几个丫头也得到了教训,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便关去祖祠,与主子一同受罚,禁足半年为止。”话落!
不由玉轻减反应过来,几个丫头、仆子便将春葭等人搀扶着送去了祖祠。
妊老太太瞧着玉轻减此刻已经没有心情与她智辩,冷眸肃穆的扫了她一眼,随即转身便走了。
直到此刻柴房内、院子里再无外人,她才心慌的瘫软。
幸而赖嬷嬷搀扶的快,将她护在怀中。
“夫人,夫人……!”
玉轻减尽量控制着情绪,整个一蔫巴,软趴趴的回了主苑。
而此刻!祠堂内的妊卿卿也焦急的在堂中踱来踱去。
门外一点消息也没有,不知道祖母有没有顺利救下春葭她们?
直到,一道大门忽然被推开,几个奴仆搀扶着春葭等人,送到了妊卿卿跟前。
“春葭~!”
“郡主~!”三个丫头有伤在身,虚弱的如同待宰的羔羊。
“春葭,你们为何会伤成了这个样子?”妊卿卿见之,不可置信的讶异,心疼的眸光下,尽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