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你平生害过多少姑娘?进过多少闺房?行过多少不轨之事?你若老实交代,本郡主便饶了你,毕竟,本郡主的名声你也是听说过的,好不到哪里去,不如说来让本郡主乐呵乐呵!”
那男人闻言!不由得心花怒放,那叫一个得意洋洋。
丝毫没有怀疑妊卿卿在向他套话,毕竟,妊卿卿的名声人人皆知,她就有这方面的爱好,故而小心翼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但妊卿卿手里的短匕依旧没从他的脖颈上移开,是以!那男人还是有些畏惧。
“好说好说,郡主爱听,民就讲给你听……!”
男人滔滔不绝口嗨了半盏茶的功夫,将所有罪行都招认了个清清楚楚。
妊卿卿不由得冷嗤,鄙夷的望着那男人露出一抹凶光。
“如此说来!你倒是没有白活一世啊!”
“那是自然!”男人得意洋洋的附和一声!
此刻二人各有心思,一个想着逃命,一个想着一刀杀了他。
就在妊卿卿即将动手之际,男人忽然伸手握住了短匕的刀刃,任凭手心被刀刃嵌入,流出丝丝鲜血,不待妊卿卿反应,另一只手迅速拽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拧,妊卿卿吃痛,那紧握短匕的手忽然一松,那沾满血渍的短匕立时被男人扔在了地上。
“郡主……你还是太嫩了一些。”
“你敢折辱本郡主,不怕死?”妊卿卿反抗之际。
那男人猛的掐住了妊卿卿的脖颈,将之摁倒在地,整个压在妊卿卿的身上示威。
“郡主,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有人要你毁了你的清白。”
“今日若我要了你,将来不但可以富贵无极,还能娶到郡主您这样的美娇娘,就算你父亲再怎么不愿意,那也必须得把你嫁给我了。”
“到时候,我便是整个蜀国最有权有势的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郡主你,也得日日承欢我膝下,祈求宠爱,我便也成为了整个蜀国的神话。”
“郡主,咱们,咱们一起好好享受吧!”男人发出一阵“胜券在握”的得意一笑,面露淫腻,野心勃勃。
妊卿卿顿觉呼吸一窒,难受至极,加之脖颈的疼痛,让几乎濒临崩溃的她身处阎王殿。
这种感觉,恐惧而又惊恐,甚至是压抑。
上一世新婚之夜被残害惨死的画面历历在目,怀王便是用他那一张龌龊的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脖颈,死劲在死劲,用力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