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甜揉了揉耳垂,小嘴凑到景宇汌脖子处,吹了吹,“呼呼就不疼了哈。”
景宇汌轻笑出声,揉了揉向甜脑袋,“快去洗漱吧,我买了油条和豆浆回来,洗完吃。”
“好。”
刚到后院就看到景州蹲在鸡窝面前,撅个屁股往里掏呢。
“有蛋吗?”
“没有。”
“没有你在那干嘛呢?”向甜纳闷,景宇汌已经给兑好温水了,“过来洗脸。”
“哦。”向甜脚下往洗脸盆那走,心思还在景州那。
“我看大黑好像生病了。”景州起身有些担忧。
景宇汌过去一看,那只公鸡破天荒的没有昂着高傲的脑袋在那巡视地盘,而是趴在鸡窝最里面一动不动。
“不是鸡瘟吧?”向甜洗完也凑过来。
景州一脸哀大莫过于身死的表情,向甜刚想安慰一下,就听景州说,“那是不是现在吃了就没事了?”
“……什么?”向甜拿着毛巾擦了擦耳朵,确定不是进水没听清?
难道这就是只要死的够快鸡瘟就追不上它?
景宇汌把大黑抓了出来,出了鸡窝的一瞬间扑腾着翅膀非常暴躁。
景宇汌一巴掌拍在鸡头上,大红鸡冠再次耷拉下去。
景宇汌无语,下了决定,“吃了吧。”
“能吃吗?”向甜不确定的问。
“鸡没事儿。”景宇汌没好意思当着景州的面说这大黑应该是被大黄给叨了。
看了眼鸡窝里的大黄,“咯咯哒~”清脆的一声下了颗蛋。
景州眼疾手快的捡起鸡蛋,还热乎呢!
“那大黑死了,是不是以后的蛋就不能孵小鸡了?”
景宇汌感觉自己太阳穴一跳,“之前的鸡蛋你孵出来了吗?”
“没有。”景州有些失落。
“所以有没有大黑没有区别,晚上吃铁锅炖鸡。”
“行。”
这么快就被接受了?
向甜摇头,她满脑子都是自己昨天晚上是睡得多沉啊?竟然没有听到两只鸡打架?
又看了眼蔫头耷脑的大黑,还打输了?
“白糖拿过来,小州。”景宇汌把大黑塞进了鸡窝,又去洗了手跟景州说。
“好。”
只有向甜喝豆浆要放白糖,景宇汌和景州都是直接把油条泡在豆浆里吃。
两人吃完饭出门,骑车在半路还看见了路上的周淼淼。
身上穿着一件新的灰蓝色衬衫,是周婶子昨天从知道周淼淼通过考试立马着手开始做的。
还背着一个斜挎布包,能看见里面的形状是一个饭盒。
向甜打了招呼,“淼淼。”
“甜甜姐。”周淼淼正兴奋着呢,看见谁都想打招呼,小手挥舞的十分轻快。
“我们先走了。”向甜也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