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家少年平时与哪些人熟络,与何人有仇怨吗?”
“少年平时都特别乖巧,府上人都很喜欢与他交谈;不常出门也仅是与别府几位少爷交好,可昨日执银卫调查后也无果。”
“那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得罪人之处?或者近日也没有受何打击?”
“皆没有,少爷的为人府上皆知,他近日与平常并无两样,都是那般欢悦。”
“我已知晓,你先去忙吧。”听闻后慕白更加迷茫,自杀?这动机又未有,一个开朗少年为何会想不开,放着这等生活不过?
谋杀?见其死前放松并无警惕,极可能是熟人作案,但那执银卫调查结果这没有熟人与他结怨呀;若是生人作案,现场又为何没有打斗痕迹,即便是不会习武;也会展露些许拳脚呀,这不应该啊。或者说有所纰漏。
想到此处,慕白决定再细致探寻;将府上人与别府之人皆召集,足足花费一下午时间方才审讯完。令其绝望便是这些人口供几乎一致,哪怕是府中一起合伙谋杀,也不可能确实准确一致呀。
先前是怕执银卫调查不周,可如今耳听与眼见皆为实;不过也并非毫无收获,最起码排除了熟人作案,哈哈(苦笑)。暂时刨除自杀的可能,那么眼前只剩一条路,生人作案。
可他平时又不与他人结仇,这茫茫流云城,自己何时才能挨家审讯完?况且只有一天时限,这怎么可能?眼见午夜降至,慕白茫然落寞回到徐府住所。将发现告予浩然;结果便是两脸茫然,无奈只得于床榻之上。
半夜慕白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脑中不断思索,靠!先前自己师父的死因都未寻到,现在又要管这个什么破公子。想到此处慕白不由暗自神伤,随即坐起身来,二者皆没有断头颅,应该不是摘星阁所为。
如若我侦破此案,说不定对于破解师父一案得有帮助,况且这还关乎月姑娘的安危,不行不能放弃。随即脑海中不断思索推翻重来,如果我是上吊之人,即便万念俱灰;死前应该应激挣扎,可王越楼为何那般淡然。
双拳皆是张开,且按照下垂之状,死者尸僵也应当是双脚下垂而非直立,这便是此案最大疑点。
除非?除非!是先前便已死亡,可是身上没有致命伤,疤痕也不过是三年前所生。或者说换种说法,先前并非死而是昏迷,后被绑于房梁之上。这样一来还算说得通,再加上生人作案;不过这时间太短,无法查阅这等庞大人员信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