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孙哥哥最近几天去哪了?”
“他啊,双亲已故,生活自然需要靠自己打脸入深山了。”
“已故是什么意思?”
“.........”
王软是王大庆的儿子,年庚八岁,平时的乐趣就是与差不多同龄人的牧川玩耍。
王大庆在原地想了许久,最终化为一口长叹:“哎....算了。”
王大庆从口袋中拿出两包药膏,放到牧川身旁开口:“这是药膏,里面有仙材。”
“医治你的腿伤应该够了。”
“王叔....真的吗?”
牧川略显激动,本以为腿伤会困扰许久,不料转眼便有了转机。
他想说些客套话,可脚部的伤痛时时刻刻刺激着神经,使得他颤抖的接过。
剥开药盒,拿出里面的药膏,用力的拍在伤口处。
随着药膏接触伤口,牧川整个人因疼痛“噌”的一下从原地蹦起。
“你就先休息两天吧,我去找工头帮你请两天假。”
“撕.....好,谢谢王叔。”
王大庆转身离去,心情沉重。
腿伤这么重,半个月内怕是都难干活,要不和小青商量商量,匀点粮食给他?
不然这半个月恐怕得饿死。
草鞋踩着土路,渐行渐远。
牧川敷完药膏,无力倒在床上,抬头望着天空。
“哟,我听别人说你断着腿回来了,看来是真的呀,哈哈哈。”
门外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嘲讽。
是王胡子。
牧川转头望向门外,只见一下巴卷毛胡子的王胡子手持镐头,暴力踹开房门。
“王胡子!”
王胡子冷笑着,走进房间内,打量着家徒四壁的环境嘲讽:“呵呵,这家不错呀。”
“我弟兄刚好缺一个遮风挡雨的环境,怎么样?愿不愿意交出来?”
牧川脸色铁青,王胡子知道他腿部受伤,明显是准备落井下石了。
他还想反驳两句,但王胡子并不打算给机会。
王胡子暴力的,抓起床上的牧川,同时抓向一旁的破弓塞进的怀中,一把扔出。
“滚,离开我家!”
瘸着腿的牧川,幽怨的望着王胡子,好似将他的模样彻底烙印在心中。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迟早把你头拧下来当夜壶!
王胡子看到这阴狠的眼神,心中一凛,但还是强行打起精神。
上前两步一脚踹向,牧川那条受伤涂抹着药膏的腿。
牧川闷哼一声转头看了他最后一眼,内心愤愤的走向不远处的河流。
来到河畔,牧川低身捧水,简单清理腿部血迹,在嘴边痛饮一番。
就在喝水之际,一道亮光从河床的淤泥内透射而出,刚好照在牧川眼睛中。
这.....这是什么?
牧川愣住了。
想了想,决定下水翻找一翻,经过一两分钟的翻找很快便摸到一个硬硬的物品。
那是一口奇怪的盆?
盆的外表漆黑无比,像是用许久的破盆或者烂锅。
但。
牧川绝不会这么认为,因为就在刚刚触碰这口盆的瞬间,奇怪的文字浮现脑海。
其名——掌天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