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踉跄着走到楼上,她门没锁,我推门进去时,她正在关掉餐桌旁那盏暖黄的灯。她穿着居家的毛衣,脸上没什么妆,头发随意地绑着。
我们彼此沉默了几秒,我低声说:“你真的要走了?”
她点点头:“年前正式调过去,节后就不在这个组了。”
我脱下外套,走近她,我们的眼神交错,那种压抑的情绪终于在此刻被撕开。我不知道是谁先靠近的,总之,那一夜,我们再也没能克制。
相比跨年夜的紧张与未知,这次像是心照不宣、灵魂合鸣。她没有再推开我,而是用一种渴望回应了我所有的情绪。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两个人的欲望也可以如此契合,在现实的夹缝中找到了彼此的一点喘息空间。
清晨醒来时,她蜷在我怀里,窗外天色微亮。她低声说:“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不用想太远。”
我点点头。其实很多话我也不敢说出口,比如以后、比如永远。她说得对,现在这样就好。
我们约定,不公开、不宣扬,只维持一种“合理的距离”,表面同事,私下则各自守护那一段只属于彼此的温度。
我知道,也许再往后,变化还会有。但此刻,我只想好好抓住这段属于我的、来得突然也燃得炽热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