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的给自己擦拭额头和换帕子,她的手很冰很凉,可摸他额头的时候却很温柔。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姑娘摸着他的额头,笑着说:“终于退热了”。
那个笑容好漂亮、好温柔,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笑容。
赵王府
"王爷,沈晓婉已经关了两天了,再这么下去,恐怕会惊动沈家。您看......"马平弓着腰,小心翼翼地提醒。
齐天扈冷笑一声:
"急什么?沈家再有钱,也不过区区一商贾,能翻出什么浪来?"
他转身,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凤倾城不是一向自诩厉害聪明吗?本王倒要看看,她这次还能不能护住,她那个宝贝妹妹。"
马平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可若是凤倾城知道是您......"
"知道又如何?"
齐天扈眼神一厉,"她人又不在京城,这几天你可看见她四处奔走寻人。再说了,就算她知道了,她敢来找本王算账吗?"
马平不敢再多言,只能低头应是。
"再等几天,等拔光了她身上的刺,再弄进府里来。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凤倾城就得乖乖喊我一声妹夫了。"
他说着,从案上拿起一张宣纸,上面"凤倾城"三个字力透纸背。烛火摇曳间,他的表情阴晴不定,“那几个人可靠吗?”
"王爷放心,"马平连忙道,"张虎贪财,李温狠辣,有他们看着,绝不会出岔子。"
齐天扈冷笑一声,将宣纸凑近烛火。火舌舔舐纸页,映得他面目有些狰狞:
"一个孤女,也配与本王作对?"
京郊庄子
屋内,沈晓婉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醒来,身边依然是一片漆黑。
整整两日,她像困兽般被囚禁在这个地方。
屋门开合的声响成为唯一的时间刻度——清晨与黄昏,看守者会准时递入两个冷硬的馒头,半碗浑浊的井水。
饥饿感如影随形,胃部灼烧般的绞痛却比不过精神的煎熬。
起初,她强忍着生理需求,最终不得不在看守短暂离开时,匆忙解决。
那个叫做张虎的男人,每次趁李温不在的时候,就会对她上下其手。那双肮脏的手留下的触感,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