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给你机会,两日之内,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去给我筹集五十万担的粮食。”
姚正被自家王爷说的面红耳赤,有些下不来台。
“王爷,臣办不到,别说两日,您就是给我五日、十日,我也筹集不到五十万担粮食。
我出身寒门,没什么高门亲戚,更没有富贵朋友。”
姚正立马就收敛了,对那位姑娘的轻慢之心,是自己目光太过短浅,竟小瞧了凤姑娘。
看来以后自己真得改改这臭毛病了,今日,若不是王爷对他的一番敲打,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会因为这毛病吃大亏。
“可凤倾城她做到了,她筹集的可不仅仅只有五十万担。
她也出自于乡野。能别人之不能,这就是本事。行了,别在这杵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齐天珩嫌弃的挥了挥手,示意姚正赶紧走。
姚正如蒙大赦,立刻躬身行礼,然后退出了房间。
仔细思量,凤姑娘确实不止提出了这两条计策。
她还筹集了粮食和药材。更令人钦佩的是,她与王爷之间还有个君子协定,功成之后不要任何的功名利禄。
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人达到她这样的境界?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她那般超然,他渴望的是青史留名,成为一代辅佐明君的名臣。
想到这里,他不仅对这位凤姑娘更加的肃然起敬,王爷说的对,他确实是目光短浅,格局有限。
安阳
当谢知遥和秦树一行人忙好,天已大黑,他们简单喝了点粥,就准备回官衙休息,回去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那日出城,我在马车上曾看见公子,还以为公子出门有急事要办,没想到竟是来安阳。”
秦树吁了口气,继续说道:
“公子身为状元郎,本可以在京城享福,没想到竟会来这灾区受苦,真是令人敬佩。”
谢知遥闻言,微微一笑,说道:“秦兄言重了,谢某只不过是尽绵薄之力,何来敬佩一说。
要说钦佩,谢某对珩王才是钦佩不已,他竟能如此大的手笔帮助百姓,想来之前一直是我对他存有偏见。
这次珩王府怕是倾全府之力才能凑够这么多的粮食和药材。”
秦树闻言,心中熨帖不得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