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见过公子。你交代之事,属下已探听清楚了。”
慎行单膝触地,朝着谢知遥恭敬行礼道。
谢知遥抬眸,示意他继续。
“凤倾城,本名魏初一,汝南人氏,年十六,嘉宁十二年冬生于汝南一偏远山村。
其父,魏齐轩,书生,非农忙时节就会给村里的孩子充当夫子,教孩童识字读书,
其母,魏田氏,珍娘,擅女工,平常会做些针线贴补家用。
其妹,沈晓婉,原名魏晓婉,嘉宁十五年生。
嘉宁十九年春,其父病逝。
嘉宁十九年秋,其母病逝。
二十三年,十一岁的魏初一携妹离乡讨生活。
路上陡遭意外,失忆,和妹妹走散。
失忆的魏初一,被北方大族凤家公子凤北辰带回,收做义妹,更名凤倾城。
其妹,被京城首富沈家夫妇从汝南小镇上带回,认做义女,改名沈晓婉。”
他顿了顿,又道:"另有一事,珩王贴身侍卫刘晨曦与凤姑娘同乡,且自小相识。当年他正是为寻姐妹二人,才入了珩王府。至于魏姑娘父母......"
慎行语气微沉,"并非汝南本地人,嘉宁十一年逃难至此,其余细节暂未查明。"
慎行把这些时日自己所查一一禀报。
“嗯,我知道了,这段时间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谢知遥听完禀报,沉默半晌,摆手让知行也下去了。
走出门外的知行,轻轻合上房门。
透过未合上的门缝,看见他家公子依然坐在那里静止不动,仿若雕塑一般。
唯有指尖仍在案上缓缓摩挲,像在推敲一枚难解的棋子。。
院子里慎行并未走远,见知行出来,走上前欲开口询问,被知行眼神阻止。
二人回到住所,慎行满肚子疑问再也憋不住了,拽住知行便问:
“公子怎么了?为何让我突然调查凤姑娘,她一孤女,莫非还能同朝局有关?”
慎行,满肚子疑问。
以往公子让他和独行出任务,哪次不是查朝中重臣,或关乎江山社稷。
像调查孤女,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从未有过。
知行摇头,看向正院窗户上那半天未曾动过的剪影,轻声道:
“你不知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