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我思索了下,又补充:“要是他们放暗卫跟着你们,那就别管,随便他们跟。”
淮河这回显然是真的听明白了:“对,咱就是要告诉他们咱是谁,这样才能恶心他们。”
“就是这个意思。”我点点头,颇有自豪感,“不错嘛,长脑子了。”
他嘿嘿一笑,还没反应过来我在犯贱。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想法,”我正了正神色,“他们既然敢烧咱的药铺,咱也不能放过他们的药铺。听说还是新建的,我准备亲自去检查一下他们的房子结不结实。”
“你要怎么做?”索子问。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加倍还治其人之身。”我勾唇轻笑,故意卖了个关子。
爆燃的技能在河西时是我一张超绝大底牌,不到快死的时候我都是攥在手里不用的。
梦里如此,现实仍习惯了如此。
斗财主摸到王炸都得往后留一留,更何况为人处世。
索子和淮河还没走出羽衣楼八百米,前者就已经发觉不对劲了。
还真有人跟着。
他不动声色往淮河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后面有两条尾巴。”
“他说的一点没错。”淮河回应。
“我突然有个想法,”索子灵机一动,“这大好机会,咱俩不如遛遛后边那俩,就当大清早锻炼了,怎么样?”
淮河眨眨眼睛,饶有兴致:“怎么个遛法?”
“我数三二一,咱俩分头跑,兜个大圈子再绕回来,中不中?”
“好玩,整!”
俩人一拍即合,悄没声的数了仨数,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撒腿就开始跑。
这可把后面那俩暗卫给吓了一跳,他俩一个对眼,很快分工,一人一边就追了上去。
索子和淮河跑大路倒是方便,这俩人要跳屋顶可就累了,既得小心着不能跟丢,又得谨慎的不能跟太近了跳到人脸上被发现。
虽然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很有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如此,开封城里大街上多了两个狂奔的人。
“哎呦,路看着点!”
“赶着干什么去啊!”
“你撞疼我了!”
这些话此起彼伏。
不过比起前两天用飞毛腿的独眼荣来说还是差了些。
他俩绕了一个大圈,一路飞奔又绕回刚才分别的路口,头发都被风吹到脑袋后面去了,连气都没顺明白,刚瞅见对方就不约而同开始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