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君意自从见到那个窦老爷子那个眼神对着薛家,就心里直打怵,让芙蓉派可靠的家丁去盯着窦老爷子这件事情的发展。
芙蓉得知消息之后已经是三天后了。
芙蓉神神秘秘地来到薛碧君的房间,因着薛君意也在这里,“小姐们,你们绝对不知道那个窦老爷子到底是什么货色!”
薛碧君坐在桌前,“详细说说。”
“嗯,我听着呢!”薛君意也点点头。
“那个唐讼师原本就是跟大小姐有点矛盾的样子,一直想要抢大小姐的委托人,这次刚好趁着大小姐突发急症才把这个看似胜算十足的父告子案给拿到手了。那个唐讼师带走了窦老爷子,第二日就去窦文山那里询问是否要私了。”芙蓉说着。
芙蓉边说,薛君意和薛碧君都能想象到那个场景。
窦文山:“我们唯一能接受的就是他同意我们之前说的办法,别的不行。”
唐葳,也就是唐讼师见他这样也就只好开口“那就公堂上见吧。”
听芙蓉说完,薛君意和薛碧君对视一眼,薛碧君觉得奇怪“他就没问点别的吗?”
“好像没有吧?”芙蓉摊手。
薛君意看着薛碧君“这个唐讼师有点不严谨哦~”
“也许是窦老爷子说了什么吧……”薛碧君摇摇头。
芙蓉接着说“第二日上公堂,窦文山并没有去堂上。”
薛君意觉得奇怪“还可以不去吗?”
“可以有一次不去的机会,这个时候就看原告还要不要告了……”薛碧君点头。
薛君意瞬间就明白了“原来如此。”
“窦老爷子第三日还是继续告窦文山几兄弟不赡养老人。”芙蓉接着说。
画面回到当时:
县令大人看着底下站着的几个人,头都有点痛了。
窦老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窦刀巴,你要状告你几个儿子什么?”县令问。
“县令大人,我和亡妻一把屎一把尿地把这几个孩子养大,可是等到亡妻撒手人寰的时候,这几个孩子越来越不管我了,也不好好服侍我,也不好好给我吃饭,还让我滚出去……”窦老爷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陈县令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惊堂木一拍“窦文丘,窦文谷,窦文山,你们如实招来,可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