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君宝和薛君意对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
各自又说了些别的话,才散了。
第二日
薛君宝和薛君意把薛嘉君一同送到学堂门口,薛嘉君见两个人比自己还紧张的样子,笑着说“你们俩,别这样,是我去授课,又不是你俩去,你们俩也别在门口等了,我要等到傍晚散学的时候才能出来呢!”
“好吧好吧,那你去吧,尽力就好!要是这个不行,咱就换一家,那么多学堂,总有一个要你的!”薛君宝宽慰她。
薛君意在一旁点头。
薛嘉君笑着点头,就走进学堂里面去了。
薛君宝和薛君意看着薛嘉君的背影,目送她消失在路的拐角,就对视一眼,“我们也走吧。”
俩人离开。
薛嘉君刚走进课堂,就发现今日的孩子们早早地就到了,甚至还把他们桌子上的陈设都一一摆放的很整齐。
孩子们对着她鞠躬问好“见过薛夫子,薛夫子早安!”
“嗯,你们也好。今日怎么都来的这么早?”薛嘉君倒是有点好奇,毕竟她带的这一班的孩子里面有不少的富家子弟,常常都要等到日上三竿才会见人。今日倒是头一回来的很早,这让她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薛夫子,不是说,今日是公开授课吗?还说如果我们表现不好,薛夫子明日就没办法来了吗?我们舍不得薛夫子,不想换夫子来教我们,故而我们都约定好了,今日绝对不给夫子惹麻烦!”开口的是班里日常最顽皮的一个富户家的小儿子,钱光宗。
“行,夫子在这里谢过你们了,也不必和其他 日子表现的不一样,你们正常反应就好。”薛嘉君心里很是感动,但是反应还是平静。
距离薛嘉君这个教室,还有一段距离,就有几个男夫子缓缓走过来。
“我说,一个女夫子,干脆辞了算了。”一直看不惯薛嘉君的一个赵夫子开口。
“你看不惯她,也不能这般说话。”一个和薛嘉君关系还可以的廖夫子接话。
“要我说呀,院长自有自己的看法,你们两个就休要多言了!”在一旁和稀泥的钱夫子说。
“咳咳咳,你们几个,休说是今日薛夫子表现得一般,你们也要一口赞同,听见没有?”被几个人围着的院长,乔有言轻咳一声开口。
“这是为何?”那个赵夫子不理解。
“为何,为何?怎么了,赵夫子这几日是不上街还是家里奴仆都不去采买吗?难道不知道薛家大郎中了探花郎吗?这薛夫子是什么人?薛家大郎的堂妹,那么多人想要巴结薛探花都无门可投,你们倒好,这个这么重要的人就在我们眼前,不好好利用,难道是等着别的学堂把人挖走,才心里舒畅是吗?”乔有言有些生气了。
其他几个夫子,闻言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