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君如瞧了一眼,没有说话。
“您猜一猜我们水祭城为何叫水祭城啊?”掌柜的神神叨叨地开口。
“为何?”薛君如问。
“几百年前,我们水祭城旁边有一条非常大又非常深的一条大河,这条河的名字叫做冥河,冥河里面有一个河神,他保佑我们水祭城的人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但是有一个条件,必须每年献祭一个小孩和一个爱笑的小姑娘,不然第二年一定会发生洪涝灾害。”掌柜的越说声音越小。
“这就是我们水祭城名字的由来。”掌柜说。
“你们当真每年都献祭了一个小孩和一个爱笑的姑娘?”薛君如瞠目结舌。
“祖祖辈辈都是这样做的,那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掌柜的无奈叹气。
“简直荒谬”那个男子气得捶了捶柜面。
“从外地来的客官听到都是您这个反应,我们都习惯了。”掌柜的平静地开口。
“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呢?”掌柜又接着问。
南宫问天看向他,麻木又平静的脸,抿了抿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给我两间上好的房间。”
“好的,天字一号和二号房间,预先交纳押金,住了几天再结账,要是不结账,押金就不退还给您。”掌柜熟练地拨动算盘。
男人身边的魁梧侍卫从怀里掏出来钱袋准备付钱。
“掌柜的,那我呢?”薛君如问。
“都是穷苦之人,押金就不必了,房钱也是住了几天就结几天的就行了,小六,带这位客官去她的房间。”掌柜的看她了一眼,开口,招呼旁边擦桌子的小六。
“来了。”小六指引着薛君如往一楼的后院走去。
南宫问天和他的侍卫则被另外一个小二引着去了三楼。
刚到柴房,薛君如就见到了掌柜说的那个寡母和两个孩子。
柴房并没有堆积很多的柴火,更多的是在地上摆了好几张床榻。
那个妇人穿着蓝色布衣,上面有白色的花纹,身上打了好几个补丁,两个孩子倒是穿着锦缎的衣裳,一个红色一个绿色,一男一女,扎着两个小鬏鬏。
妇人冲薛君如点了点头,薛君如也点了点头。
薛君如傍晚出去用了饭,又再次遇到了那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两个人碰面点头示意了一下。
“几位客官,夜里就不要出门了,这几日正逢献祭的日子,城中到处在留意爱笑的小娘子和小孩子呢,很多有孩子的妇人都纷纷带着孩子跑掉了,或者远走他乡都是常有的事情。”掌柜的认真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