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连枝坐在薛家的客厅中,看着一直焦急望向外面的动向的薛君意,开口说“你倒不必如此紧张,你自己身子还没好好完全呢,早点回去歇着,才是要紧的事儿。”
薛君意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多谢纪小郎君上回提醒。不过你怎知那贾仁义要伤害我姐?”
纪连枝见她不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关心薛碧君,挑了挑眉,“说来也巧,我去你长姐曾经替写过状子的人家,治过他母亲,回来路上听见那贾仁义愤愤不平,因此才赶来你家的。”
薛君意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开口“那真是感谢纪小郎君的古道热肠了!”
纪连枝笑了笑“不必如此客气,我也并没有帮上什么忙。令姐也未曾相信我说的话。”
薛君意看着他微笑“信与不信是另外一回事儿,纪小郎君这一份情谊,我薛家记在心里,来日小纪大夫要是有用的上的地方,尽管开口。只怕您贵人多福,用不上我们。”
纪连枝摆了摆手,“哪里的话……记着记着,你的恩情债,我将来要向你讨。”
两个人说着话,就见薛碧君从外面被抬了进来。
薛君意急忙喊了一声姐姐。
纪连枝赶紧上前查看。
……
薛家,薛碧君的卧室。
薛君意看着纪连枝熟练地把薛碧君的小腿部分用剪刀剪开布料,露出里面受伤的部分,小腿肿得老高,发青紫色。
纪连枝轻微地用手试探性地压了压,开口问“可痛?”
薛碧君点了点头。
纪连枝在拆之前看见了薛碧君的包扎方法,还夸奖了一顿“薛大小姐这包扎手法倒像是比较专业的,可是学过医吗?”
薛碧君像是想起了穆弘缨那张脸,笑着开口道“不是的,是今晚同被抓走的那个小郎君包扎的。他说他兄弟受过伤,是这样包扎的,他也不知道有效果。纪小郎君觉得这包扎的怎么样?可对吗?”
纪连枝笑着开口“对是对的,只是照他这样包,怪难看的,没有我包的好看。但是想来那郎君也不曾学过医,能包成这样已经极好的了。”
薛碧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