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连枝迅速写完,递给小厮。
小厮把药方拿给薛老五,就在他挡住两人的时候,纪连枝又写了一张小纸条,迅速团成团,当着薛君意的面扔到了床下。
薛君意瞪大了双眼瞧着他,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纪连枝见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也轻咳两声,开口,“薛五爷,令爱的病还是需要好生静养。这段时间莫叫府里的亲眷来打扰了。静养为主。”
薛老五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见大夫都这么说了,只好应“好的,小纪大夫,我明白了,我明日就吩咐下去,让她们不要来打扰君意修养……”
纪连枝两人离开了薛家。
等所有人都走开,薛君意勉强站起身,蹲下来,去够床底下的纸团。
“这个纪连枝,真是的!直接捏成小方块交到我手里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团成团?还要我下床来够,真是的!”一顿操作之后,薛君意已经感觉气喘吁吁了。
好在那个纸团也没有滚的很远。
薛君意打开一看:
令姐将有难,平日多提防,尤其贾仁义。
薛君意,看完顿感不妙。
“他怎么知道贾仁义的事情?”薛君意疑惑。
虽说疑惑,一时之间也摸不着头脑,只好将那个纸团放于自己的枕头下。
薛君意按照薛老五的安排静养了几日。
虽然没有姐姐妹妹们的作伴,不过正好给了她时机喘息,她也经常独自站起来。试图用前世学过的健身技能使自己变得稍微活力起来。
原本就潜伏在暗处的纪连枝,本来是想露面同她谈一谈的,但见薛君意在做着一些古怪的行为,纪连枝好奇,所以蹲守在暗处研究了好几天。
那张纸条也在薛碧君悄悄来看望薛君意的时候交给了她。
薛碧君看了一眼并不放在心上,但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连几日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几日之后突然街道上开始谣言四起。
“你听说了吗?那个薛家大小姐薛碧君,不是在做女讼师吗?听说她跟咱那个县令,有点儿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才会次次都胜诉,不然怎么跟她打对台的就没有一个是赢的呢?”一个卖菜的,上了年纪的阿婆对着旁边卖鱼的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