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归上头,此时不宜“即时满足”。
江清月打字回复:“有没有可能这就是我的目的?”
将近一分钟后,岑阙才发来消息:“你给别人发语音也是这种目的?”
江清月一手擦头发一手打字,不慌不忙转移矛盾:“你呢,经常深夜邀人视频?”
岑阙也没正面回答,似妥协:“也行。”
江清月:“?”
岑阙:“有目的就行。”
岑阙:“对我。”
江清月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想起在红果园附近午餐那次,他曾说:“你好像一直不太感兴趣,对我。”
这雷同的语序,似乎就为了让她记起。
无论她使用什么手段,只要对他有目的、感兴趣就行,对么?
细细消化他言下之意,江清月略感不自在,调转思路谈论工作:“今天出庭顺利吗?”
岑阙:“谢谢关心,一切顺利。”
怪官方的,有点恼她转移话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