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也回答得非常平静, “就算他在,他也救不了我。”
“你为什么一定要待在这里?”江时月太好奇齐牧也的想法,哪怕死也要留在这个地方,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值得怀念,还是想毁掉这个地方。
齐牧也苦涩道,“不得已吧。”
好敷衍的回答。
“齐同志,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希望你还是以身体为主。”江时月见他态度坚定,直接搬出织厂顾问的身份,“你现在是织厂的员工,我需要对你的健康负责。”
齐牧也回过头,看向江时月,眼里的眸光闪动,“江同志,我的病应该治不了,迟早都会有那么一天。”
“每个人都有死的那天,只是早晚的事情。”江时月非常不赞同他的说法,“没有人可以幸免。”
齐牧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回答,盯着自己的被子出神。
“齐同志,我会和李厂长商量,看看将你送到哪里医治比较合适。 ”这已经不是商量,而是决定。
走出病房,苏河和陈天两人一左一右等在外面,一样的冰冷严肃脸。
“陈同志,你好好劝轻齐同志,他这个样子如果不好好医治的话,情况会非常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