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她在看什么？”
“咋发呆了。”
“这僵硬不动的在干什么？！！”
林观贞对着水镜左看右看，姜云雪在画面中，就和卡帧了的电视频道一样，就是不动了。
“不是姐妹！你一个化神期，还真被幻境困住了。”
“境灵！！你个鳖个胆！这可是圣女大人。”
境灵冤枉，不是祂的错，幻境是他们自己识海内的景象，又不是祂胡编乱造的。
“这不是她自己入妄念了嘛。”
林观贞皱了皱眉，她不过脱身才一分钟都没有啊，姜云雪到底看了个啥出来，人都整神。
国际编制就是不一样，压力藏在人心底。
林观贞搓了搓脸，一改颓败懒散的模样，“行吧，看她护着我的份上。”
指尖一缕泛起血红的精神丝落入属于姜云雪的幻境旋涡之中。
“该醒来了，殿下。”
姜云雪从幻境旋涡中掉落，摔倒在地，鲜血从唇角溢出。
林观贞赶忙跑过去，蹲在她身边，扒拉扒拉她的裙摆，一副稀奇的模样，哦呦一声，“咋还吐血嘞，你看到啥子了。”
姜云雪抬眸，视线一寸寸扫过林观贞的五官，一抹细长的朱砂红痕，柳叶细眉，凤眼懒洋洋的耷拉，明亮璀璨宛若星辰，世间万千变化在她眼中也是波澜不惊，高挺鼻梁添清冷，薄唇无口脂却自然殷红。
不一样。
和幻境里的人不一样。
这才是林观贞。
林观贞也就一双眼睛稍微像她一点，幻境中的林观贞与她几乎是照镜子。
林观贞摸摸下巴，好奇道：“你在看什么？是因为我美貌无双闭月羞花风风华绝代让你沉醉了吗？还是因为你看清了乐于助人尊老爱幼的良好品德，而爱上我了吗？”
姜云雪：“…………”
林观贞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我陶醉。
“你知道的，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牛见了会耕地，老鼠见了会打洞。我这样的人很多人喜欢，但喜欢我的人太多了，每一个人我都去喜欢的话，我哪里还有精力修仙。”
林观贞在圣女无语的眼神中，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圣女殿下，咱们要做正道之光，为圣殿发扬光大，和我搞在一起是没有钱途的。”
姜云雪：“…………”
姜云雪擦了擦唇角的血，撑着剑缓慢站起身，林观贞指尖搓了搓，放弃了扶人的动作，后退一步。
要是被讹了咋整。
姜云雪忽然道：“林观贞，你以前也是这副模样吗？”
林观贞心底咯噔一下，这圣女知道什么?还是在秘境里看到了什么。她的脸与她是有点像，但那都是在玄道宗的事情了。
玄道宗的林观贞和她太一剑阁的林观贞有什么关系。
林观贞歪了歪脑袋靠近圣女，眼睛眨巴，“当然是啊，你可以摸摸，我没有用法术改变容貌。”
面对突然靠近的雪白小脸，姜云雪愣了一瞬，目光挪开了，她看过很多遍林观贞的样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