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孔雀鱼缸里最后几粒浮食，马特贝把脸贴在落地窗上。楼下那棵两人合围粗的白玉兰，明明枝头还吊着些花苞，空气里却闻不到那股子清冽劲儿了。这老树往年能零零星星续上一个月花期，但像前阵子那样满树雪浪翻涌的光景，终究是过去了。
缩回被玻璃压出红印的额头时，他瞥见最高处的树杈上还倔强地挑着几朵白玉兰，在春风里一颤一颤的，像极了文档里舍不得删的半截病句。转身时运动裤口袋里的金箍棒硌了一下大腿，这才想起今天要改的第三章还没存盘。
“如果年年有，花期短点又如何？”
老马一边回书房，一边开始有些羡慕楼下这棵老白玉兰。
北汽蓝谷的股价在收盘时砸出个-6.55%的深坑，赛力斯也跟着跌了3.85%。老马刷着股吧里"老余团队藏订单"的阴谋论帖子直嘬牙花子，手机屏光把他那张绷紧的老脸照得发蓝。昨夜享界S9发布会直播还历历在目——张国富那身熨得笔挺的蓝色西服没系领带，讲解三电技术时对着空气划拉两下，倒真比老余那套"遥遥领先"实在些。
但北汽蓝谷的团队可能真的不够重视股价。其实，如果他们真的能想通了，北汽蓝谷的股价才是对享界S9最有力的支持，可能未来销量会远超他们的预期。
看看赛力斯的案例，从问界M9出来之前，赛力斯的市值是388亿，今天收盘跌去-3.85%，市值也还有2136亿，1748亿的增量，按40万一台换算等于45万辆M9。
能说赛力斯的股价上涨不会刺激问界的销量么？
"要我说，就该给持仓超十万的股东发购车券，每台尾款抵一万。"
"韭菜和车主都哄开心了，指不定销量还能反超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