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樊错从白常韵背上下来,踉跄着往前,盯着雷劲钓。
“那你可知这雕像从何而来,又是为何人所塑?”
雷劲钓瞧着他面上的血迹,蠕动着嘴唇开口:“这,这我哪知道啊......”
“林府只说让我们找,其他信息没说,我们也懒得问。”
吴自珩把雷劲钓的头掰过来,审问道:“给我老实点,你口中的林府是哪一家?”
“林亩柯! 现在当家的人,就是叫这名字。他最近这段时间才来的开封,是个中年人。”
艾樊错听着雷劲钓讲,思绪也被调动了。
他记得自己刚来开封的时候,好像遇上两个人在交谈。
一个青年,一个中年人......
那青年称呼那中年人为——林老爷
吴自珩问的差不多了,就又一巴掌把雷劲钓打晕,以防他之后作妖。
雷劲钓应该就是个打杂的,真正关键的是那叫林亩柯的中年人。
他将视线移向一旁的巴罗依。
这女人对比雷劲钓,倒是显得有骨气。
现在这种情况,依旧是冷眼斜睨着他们,一声不吭。
想从这女人口中撬出信息,恐怕要费一些时间。
她用家乡的伽柏语说着话,冷笑了几声:“中原人就这骨气,比我们苗疆女人还懦弱。”
死了也行,她死了后就能回蛊母的怀抱。
[ 她在用家乡的话嘲笑中原人。]
系统缓缓向艾樊错翻译。
艾樊错有些意外,这系统还有这功能呢?
系统解释道:[是“他”给我的能力,不过因为“他“也并不精通,我只能翻译一个大概意思。]
艾樊错大致明白了,系统口中的“他”跟系统应是息息相关,很多能力都是互通的。
听着像是分裂?
一个人分裂出一个系统....... 并在这个系统身上保留了部分能力?
匪夷所思。
甚至连这个世界都匪夷所思。
巴罗依仗着他们听不懂,略带疯癫状自言自语:“我马上就能炼成了,按照那本古籍上说的用活人炼制,就可以无痛,无病,无灾!”
“该死的,偏生在这时候.......”
“想从我嘴里撬出信息,就是坞南神山上的流水断了,都不可能!”
系统慢慢翻译给艾樊错听。
[这女人好像有本古籍,上面记载了一种方法,需要用活人炼制。她态度还挺坚定,不会告诉你们信息的。]
吴自珩听着巴罗依“咕噜吧啦”地讲,皱起了眉头。
“大妹子,能不能说中原话?叽里呱啦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