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难。但我更知道,若不如此,命理学将永远被困在‘迷信’的泥沼里,永无出头之日。”他眼神锐利如鹰,“《玉匣真本》是古人智慧的结晶,它描述的是宇宙运行的规律,是时间的节奏,是环境的能量场。这些,为什么不能被观察?为什么不能被统计?为什么不能被验证?”
他站起身,在院中踱了几个来回,胸中似有万千丘壑。
“他们说,时间选择是迷信。好,我们就收集足够多的案例,对比在《玉匣真本》所示吉日、凶日、平日开业的公司,观察它们三年、五年后的经营状况,看看有没有统计学上的显着差异!”
“他们说,环境配置是瞎掰。行,我们就追踪那些按照《玉匣真本》调整过家居或办公风水的人,与未调整的人群进行生活质量、健康状况、事业发展的长期对比!”
林青阳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条布满荆棘却通往光明的道路。
“我不是要用科学去‘解释’玄学,更不是要用它去‘取代’玄学。我要的,是用科学的‘方法’,去‘证明’玄学中那些可被观察、可被验证的部分,它的‘有效性’!”
这番话,如洪钟大吕,震得叶清风和谢雨晴心神激荡。
他们从师父眼中看到的,不再是平日里的沉稳内敛,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师父,我明白了!”叶清风猛地站起来,“弟子愿追随师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雨晴也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师父,您的想法,或许真的能为命理学开创一个全新的时代。谢氏集团的资源,包括数据分析团队和资金,我都可以调动支持这项研究!”
“好!”林青阳重重点头,“清风,你召集所有内门弟子,此事需要他们全力配合。雨晴,你的数据分析团队至关重要。我们要做的,是一项浩大繁琐,却意义非凡的工程!”
接下来的日子,明理堂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忙碌状态。
林青阳亲自带队,将《玉匣真本》中关于时间选择、环境气场、五行生克等核心理论,拆解成一个个可以被观察、被记录、被量化的指标。
弟子们则分头行动。
有的负责查阅过往的咨询记录,对案例进行回访和追踪。
有的负责设计调查问卷,收集新的样本数据。
有的则深入城市各个角落,实地勘察不同环境布局对人和事的影响。
他们像一群最虔诚的苦行僧,也像一群最疯狂的科学家。
白天,他们奔波于人海,收集那些看似毫不相干,却可能蕴含着命理规律的碎片信息。
夜晚,他们汇聚于明理堂,在林青阳的指导下,将这些信息进行分类、整理、编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