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阳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生气有什么用?跟他们在网上对骂?口水仗是打不完的,只会把自己拉到和他们一个水平线上。”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
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浅金。
“我提出‘命理新说’,不是为了标新立异,更不是为了跟谁争个高下。”他的声音沉静而有力,“我是想让更多人明白,命理学不是宿命论,它是一门关于选择和趋避的智慧。它不该被束之高阁,也不该被斥为糟粕。”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喧嚣,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焦虑。
夜深人静时,那些尖锐的、刻薄的、甚至是恶毒的评论,也会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也是凡人,有血有肉,有情绪波动。
他会烦躁,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理想化,是不是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是不是真的走错了方向。
但每当他翻开《玉匣真本》,看到爷爷林老留下的那些批注,看到那些历代先贤对宇宙规律的探索和敬畏,他心中的那点迷茫和焦虑,就会被一股更强大的信念所取代。
他没错。
他只是想把被蒙尘的珍珠,擦拭干净,让它重新焕发光彩。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谢雨晴问道,“任由他们这么抹黑下去,对明理堂的声誉总归是不好的。”
林青阳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们说我空口白话,没有实证,对吧?”
叶清风和谢雨晴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那好。”林青阳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带着几分“莽”劲,“我们就给他们实证。”
他回到座位上,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几个名字。
“清风,雨晴,还有其他几个核心弟子。”他把纸推过去,“从今天起,我们暂停一部分日常咨询业务,集中精力做一件事。”
“什么事?”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林青阳的指尖在纸上轻轻一点:“搜集案例。把我们过去几年,所有运用‘命理新说’的理论,成功帮助过求助者的案例,全部整理出来。越详细越好,要有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起因、我们的分析、建议,以及最终的结果和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