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脚尖轻点虚空，身形如流光般向后退去，与此同时，一道凌厉的气劲擦着他的肩头掠过，撕裂了他衣袖的一角。
那道“林墨”的身影站在原地，眼神冰冷得仿佛不带一丝情绪波动。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像是不存在，整个人就像一具完美的逻辑机器，精准而冷酷。
“你不过是无数可能性中的一个分支。”那身影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空灵，“而我……才是最纯粹的存在。”
话音未落，他再次出手！
这一次，速度快得几乎超越感知极限，仿佛时间都被压缩成了一个点。
林墨瞳孔猛地一缩，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双手在身前迅速划出一道符文轨迹，同时心火涌动，数字符阵在他脚下瞬间展开。
“叮——”
两股力量碰撞，虚空震荡，空间裂缝在他们之间缓缓蔓延开来。
林墨被震退三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但他眼神却更加清明了。
“青鸾！”他低声唤道。
“我在。”一道柔和的声音在他意识中响起，正是青鸾通过命书传来的讯息，“小心，那是你剥离命运之后留下的‘本源意志’，它不带任何情感与执念，只遵循最理性的生存逻辑。”
林墨目光微凝：“也就是说……它是另一个我？”
“更准确地说，”青鸾语气略显沉重，“它是你所有理性决策、冷静分析、无情判断的集合体，是最极端、最彻底的‘林墨’。如果你输了，你将彻底失去‘人性’，成为纯粹的法则体。”
林墨心头一震。
成为纯粹的法则体？
那就意味着，他将不再拥有喜怒哀乐，不再有挣扎与选择，只剩下计算与执行。
那还是“自己”吗？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坚定。
“呵……原来如此。”他自嘲一笑，“我还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理性了，没想到，还有比我还‘理性’的我。”
对面的身影依旧沉默，眼中毫无波动。
下一刻，他再次出击！
林墨这次没有硬接，而是身形一闪，避开了正面冲击。
他一边快速移动，一边在脑海中高速运算：“它不会犯错，因为它没有情绪；它不会犹豫，因为它没有感性思维。但同样，它也不会变通，不会……理解。”
想到这里，他
“这或许……是我的机会。”
他开始绕圈，每一次闪避都精准无比，同时不断释放出一些看似无意义的小型符阵，干扰对方的判断节奏。
果然，那道身影的动作出现了些许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