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皓，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方志斌苦笑着，
“以前也研究过李达康，在咱们这个系统里面，你应该也知道！”
“人怎么可能不想着往上爬？”
“不管是为了实现心中的理想，亦或者就是想要体会一下大权在握的感觉！”
“人都是想着努力的往上爬的！”
“而作为对手，我怎么可能不想着爬上去？”
“甚至在之前，赵立春老书记还没离开的时候，就在想着这个事了！”
“只是那时候的李达康，人家是赵立春的秘书出身！”
“而且若是真的让高育良坐上了省委书记，那省长的可能性就在我和李达康之间选择了！”
“省委书记离开了，省长退休了，省委副书记接任省委书记，那常务副省长接任省长，不也是应该考虑的吗？”
“总不能省委书记是以前的老书记推荐的，省长又是他的秘书吧？”
“哪怕是后面，沙书记下来了，我都还感觉自己有些机会！”
“毕竟我们从头到尾，可以说都不是赵立春的人！”
“对于自己的竞争对手，自然是研究过了！”
“他妻子欧阳菁，还有他的女儿，出国学习了，自然也了解过！”
“嗯！”孙永皓知道，现在的方志斌，是真的和自己说出心里话，也是完全将自己当作自己人，甚至可以说是接班人来培养了。
“但是之前大风厂的事情，就是有丁义珍，山水集团，还有银行的人，一起给他们设下的圈套！”孙永皓没有隐瞒什么，说道，
“丁义珍改变土地的性质，山水集团出了过桥费，银行的人，断了蔡成功的贷款！”
“最后丁义珍得到了钱，山水集团得到了大风厂！”
“这么说？是山水集团的人，和银行的人，有不正当的关系？”方志斌当即问道。
既然了解过，那他当然也知道，李达康的妻子是在哪里工作的，
“而这个银行的负责人，就是欧阳菁？”
“负责人是欧阳菁不错！”孙永皓点着头说道，
“但是山水集团和欧阳菁之间有什么关系，我不怎么清楚！”
“或者是真的有过行贿的事，但这个没拿到证据！”
“但是蔡成功，却是交代了，给欧阳菁送过钱，两百万！”
听到这个话，方志斌完全不像是之前的模样，像是教导着自己后辈的老人，说心里话的老人一般。
这时候的方志斌，恢复了他身为常务副省长的威严，精明，
“可以确定吗？”
“当然！”孙永皓点着头，
“而且还有一个，方叔，你说这个李达康的女儿，在国外留学的话，花费的钱有多少？”
“李达康是真的不知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