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嗯，是个坏人。”
顾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次倒是没骗钟棂。
“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坏人的？”
钟棂觉得他在骗她，还有证据。
“现在呢？还觉得我不是坏人吗？”
钟棂突然感觉到腰边被人轻轻捏了一下，这才发现顾原一直没把手臂收回去。
她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
这还是她第壹次跟异性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青春期的少女对异性总是充满好奇。
虽然她抓住了顾原的手不让对方乱摸，但也没有推开他环着自己的手臂。
“哼，果然是个坏蛋，还是个大坏蛋！”
钟棂一边哼着，若不是脸上通红，倒真像是在生气。
“那现在坏人要喂你吃瓜子，吃不吃？”
顾原笑着把瓜子送到钟棂嘴边。
钟棂本来还因为一只手抓着顾原的手而觉得不方便，没想到顾原竟然要喂她。
“当然要吃。”
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一些，张嘴把瓜子咬开吃了下去。
钟棂吃了几颗瓜子后，把装瓜子的袋子放在腿上。
空出来的那只手也开始给顾原喂瓜子。
顾原没有拒绝，一边玩弄着钟棂小巧柔软的手，偶尔揉一揉她的手指，一边将瓜子送进嘴里，似乎连瓜子都变得更香了。
每当钟棂伸过来的手碰到顾原的嘴唇，或是被他的舌头轻轻触碰时，她总是满脸通红地嗔怪一句。
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仿佛与场中的众人隔成了两个世界。
钟棂已经不再关注比武场面。
直到段誉被左子沐逼着和龚咣杰比武，局势突变，她才重新注意到场中。
段誉根本不会武功，正试图用言语说服龚咣杰放弃比武。
可龚咣杰根本不听，直接挥剑要刺他。
“那个书呆子看起来傻乎乎的，好像也不会武功，我们要不要帮他一下？”
钟棂和段誉似乎挺有缘，看到他有危险就想要救他。
不过居然还来问顾原的意见，这让顾原有些欣慰。
“我是坏人，当然不能救人。”
顾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惹得钟棂又撅起了嘴。
“哼，你不救，我救。”
钟棂从腿边的布袋里掏出几条小蛇扔了下去。
果然无量剑派的人都不行，几条小蛇就把他们吓得手忙脚乱，阵型大乱。
段誉虽然被救了下来，但也暴露了钟棂的位置。
众人抬头一看。
钟棂只是一个小姑娘，不值一提。
但顾原的打扮阴森诡异，一看就不好惹。
左子沐正要质问，门外无量剑派东宗的容子矩突然摔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