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沈浪着手将系统储物格内的物资进行了部分的变卖。
他游走在四九城内的各个黑市,但是为了不引起注意,他也只是变卖了一小部分。
沈浪刚从运输科老李的办公室出来,口袋里揣着一张崭新的“赴鲁省济南市设备配件押运”介绍信,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像揣了个小火炉。
“处长,车备好了,三号库的货也装齐了。”保卫处的小张小跑过来说道。
沈浪点点头,拍了拍小张的肩膀:“辛苦了。”
他目光扫过那辆刷着红星厂徽的解放CA-10B卡车,车斗里堆着厂里需要送到济南某协作厂的几箱笨重配件。
他看了看系统储物格内的物资:仓库剩余:玉米面斤,红薯干斤,高粱米斤,小米斤;苹果斤,梨5000斤,橘子5000斤,红枣5000斤。
卡车轰鸣着驶离四九城,一路向南。
沈浪坐在副驾,闭目养神,脑海里却在飞速运转。
系统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和水果,要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处理掉换成钱。保卫处长的身份给了他行动的自由和一层保护色,但黑市交易,刀尖舔血,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两天后,卡车抵达济南。办完厂里的公事交接,沈浪谢绝了协作厂的招待饭,只说要去探望一个“远房亲戚”。和司机说了一声就开车离开了。
傍晚时分,他将车停在了一个稍远一点的地方,然后换上一身更旧、更不起眼的深灰色棉袄棉裤,戴上一顶压得很低的旧毡帽,像个最普通的进城农民。
他熟门熟路地拐进老城区一片低矮、杂乱的平房区,这里是济南有名的“鬼市”外围。
真正的硬通货交易,往往在更深、更隐蔽的巷子里进行。
沈浪在一个挂着破旧“修鞋”幌子的门脸旁停下,运用起听风辩位的技能,找到了黑市所在地。
他在黑市的门口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一个男子在门上敲了三长两短的信号后,门就开了。
沈浪又等了一会儿,看周围没人什么人,就上前按照三长两短的暗号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个精瘦、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