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死，被一边倒的屠杀。
这让柳倾颜心中很是震撼，不光是对哪吒战力上的震撼，更多的则是这种不计善恶，就像是碾死蚂蚁一般的杀戮。
数十个呼吸过后，战场被清空。
哪吒还是那副没有尽兴的模样，完全无视了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大地。
“哎，二哥，这个见面礼你看怎么样？”哪吒挑眉，意有所指。
杨戬没有回应，眺望远方，视线穿越无穷里，落在一方仙城庙宇之中，那里有一个老者，此刻正在缓缓睁开双眼，与他对视。
“燧人氏，看来你这些年并没有多少长进。”
声音虚幻缥缈，传入庙宇。
燧人氏神色有着几许诧异，随即叹道：“想不到数百万年后，还能在异时空见到真君，只是不知真君为何要针对吾族？”
“没有针对不针对，你应该知道本君为何而来。”
“天道规律无形无迹，想要参悟只有进入永恒之地才行，若是真君的话，想必应该不难。”
“呵.....”杨戬轻笑，道：“看来这些年燧圣阁下对这方异时空了解不少，那本君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时空可以给你们人族，但天道规律本君需要参悟。”
燧人氏略微沉吟，道：“此事关乎太大，真君可否给老头子一些时间考虑？”
“可以。”
杨戬收回视线，并未要燧人氏当场回应。
两人都是‘化道’级的存在，很多事情也没必要兜兜转转，直接分配利益就行。
人族在这方时空能够待上数百万年，早已扎根其中，在杨戬的感应中，人族除去燧人氏外，还有着不下五位成道者。
如此实力，已经足够引起他的重视了。
而且，作为洪荒时空的同战线队友，在没有无法化解的矛盾时，双方都不会主动为敌，之前哪吒的行为，也只是一个暗示。
你人族家大业大，有着整个族群。
而道门在这方时空，也只是杨戬、哪吒两人，至于天命之女，也不过只是一个对‘时空之主’试探。
若是能够成道，自然是一件好事。
若是不能，那也没关系。
对于杨戬来说，只要最终目标能够完成，这些次要的事情并不重要。
所以，分配权自然得由道门说了算。
当然，杨戬对柳倾颜还是有些期待的，天命之女、一个时空孕育出来的气运之子，若是操作得当，不光能够成道，更是能够以这方时空独特的运转方式，登临永恒帝者的领域，也就是‘化道’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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