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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那天我就已经觉得奇怪了，我们出了车祸，马路上的所有车辆却都一如往常地行驶着，没有发生任何异常，也没有影响到任何人。”
“就好像我们是掉入了另外一个时空，在那个时空里面导致了一场严重的车祸，跟这个世界压根就毫无关联，所以当然也就不会影响到任何人。”
“而且我竟然当时在路边还看见一个跟你何其相似的身影，我后来想，这这个人或许真的是你，这或许也就是那第三次。”
沈怀瑾说完之后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静静地抽完那支烟。
陆清婉也沉默了，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她所有的心思全都系挂在陆早早的身上，想着对方何时能够醒过来，何时身心健康能够稍微好一点点，竟然从来没有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思考过。
互相都沉默的间隙当中，沈怀瑾垂着脖颈把那支烟抽完，尼古丁熏得他的嗓子有些发哑，他咳嗽了几声，又抬起头看着陆清婉，“她……情况怎么样了？”
陆清婉对这个问题有点发躁，一瞬间表情又变得很冷，她反问，“你觉得呢？”
当然不怎么样，否则不会还住在医院，而且增派了越来越多的人昼夜不分地看守着她，而且看眼下这种形式，大概率有越来越糟糕的趋势。
“刚才的事情你就当我这些人精神不济胡乱臆想出来的吧，就当我说胡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沈怀瑾喉结上下吞咽了一下，而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把门关上的时候突然声音很低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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