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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婉看着林昭，又像是在微微出神，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几秒钟之后她很突然地说。
“我知道。”
陆清婉没有被林昭说中的恼羞成怒，也没有任何羞愧愤懑，林昭在说这些语带机锋的话的时候整个人倒是显得出奇的平静，比沈星遥还要冷静。
她说完之后又重复了一句，“我知道。”
林昭说的这些话她早就知道，因为她也是这样想自己的——陆清婉的存在对陆早早而言没有意义。
没有想到陆清婉会是这样的回答，还真是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林昭有点无可奈何，又觉得有些可笑，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接什么话，很快，她又说，“你不知道，否则这一切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林昭还是没有给陆清婉想要的答案，脱离掉陆清婉的禁锢之后，她很快就离开了。
陆清婉看着林昭的背影，沮丧地垂下头，近乎是用喃喃自语的语气在说话。
“我知道的，我真的知道的，只不过是……知晓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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