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应该像现在这样。
陆早早两只手上都绑着白色绷带,帮谢洄年擦去眼泪的时候谢洄年感觉自己甚至能闻到那股浓烈的血腥气,因此喉咙不自觉发紧,他抓住陆早早的手,用的力气很小很小,把自己的脸也轻轻贴上去。
其实谢洄年直到现在仍旧心有余悸,感觉整个人的情绪仍旧没有平复下来,他无法承受失去陆早早的代价,因此到现在还处在一种战战兢兢的惶恐当中无法脱离。
陆早早看见谢洄年眼睛里面的红血丝,闻到他身上的尼古丁气息,她知道谢洄年在进入病房之前肯定已经提前站在某个风口消散自己身上的烟味,但是气息飘散侵入到谢洄年的衣襟皮肤上,这股气味已经很难被消除了。
谢洄年过去从来不吸烟的,陆早早知道他对烟酒一类的东西向来都不是很沉迷,甚至有种轻微的嫌弃,始终保持一种超乎常人的克制,就算是这辈子,他也其实没什么过重的瘾。
现在却完全变了,谢洄年需要靠这种东西解乏缓解。
陆早早看着谢洄年那张憔悴但是仍旧清隽的脸,“谢洄年,别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