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既然艾维斯没再给他发信息,那就慢慢忘了吧。做个宇宙漫步者不香吗?
看了一会儿,爱格伯特返回休息舱。
刚一进门,艾维斯的视频就打来了。
爱格伯特看清楚名字后,一个激灵,下意识迅速把门关上。
对面听见他回来想招呼他去练练的尤利西斯:……咋了这是,尿急?
爱格伯特接通视频,就被美颜暴击。
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艾维斯正陷在鹅绒被里笑。
胳膊歪歪斜斜地支在枕边,镜头里他眼尾泛着海棠汁染就的红,锁骨处还沾着方才偷溜的红酒,在冷白皮肤上蜿蜒成一道暧昧的溪流。
晚风越过打开的窗,掀起艾维斯的真丝睡袍,腰际金线刺绣的鹤忽然振翅,掠过一片瓷白的雪原。
"爱格伯特..."他拖着黏糊的鼻音往镜头前凑,鼻尖几乎要撞上摄像头。
"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丝绸睡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泛着醉意的粉。艾维斯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套上,眼中的笑意闪着光,足以与他刚刚看过的星河相媲美。
爱格伯特跌进沙发阴影。
休息舱顶灯在屏幕上投下细碎光斑,正好落在视频里那人微张的唇珠上。
他想起上次在第九军团的精神力治疗室内,艾维斯也是这样撑在桌子上笑。那因疲劳而泛红的眼尾——比春日的桃花还要艳。
只是转眼就被治疗好的军雌们围住献殷勤。
"是限定版战靴?"他故意把镜头转开,不让艾维斯看见他头顶已经竖起的触须。
屏幕突然剧烈晃动,艾维斯翻身时睡袍腰带散开,人鱼线没入阴影处的褶皱,如远山隐入云霭。
艾维斯把自己埋进羽毛枕闷笑:"才不是...你肯定